苏小小墓 - 李贺

幽塚蘭徑,香夢寂然
「蘇小小」是南齊時期(約南朝)杭州名妓,相傳死後葬於西湖畔,因此後世文人多有詩文悼念或憑弔「蘇小小墓」。然而,依據現存的《李長吉集》(李賀詩文集)及歷代唐詩選本,並無發現一篇明確題為〈蘇小小墓〉、並可確證為李賀所作的詩作。部分舊書目或佚文提到此題,但由於缺乏完整詩文及權威文獻佐證,極可能已散失或係後人託名。
如真有其作,從李賀一貫的「詩鬼」風格推測,詩中或會運用瑰麗的想像、濃烈的色彩,將蘇小小的幽靈傳說與湖山景緻糅合在一起;並通過「幽塚」「蘭徑」等意象,凸顯他浪漫而清冷的筆調。李賀常喜以神怪、冥境手法寫人世悲歡,若此詩存在,無疑將「蘇小小」凄美哀婉的命運與詩人的奇崛想像融為一體,別具特色。
可惜至今難覓完整詩文,僅有題名或傳聞留存,呈現中國古代文獻散失的常態,也讓後世對李賀可能展現於此題材的獨特詩情抱有想像與遺憾。若未來在冷僻文獻或古籍善本裡能重現此作,將成為填補唐代文學研究空白的一大發現。
重點
1. 《蘇小小墓》題名偶見於部分舊籍記載,但在《李賀集》或主流唐詩彙編中未見確切收錄。
2. 如若此詩確系李賀所作,應兼具其「詩鬼」風格之神怪瑰麗與浪漫氛圍,可能別有一番對蘇小小傳奇的詮釋。
3. 古代文獻頻遭散佚與偽託,提醒現代讀者面對「佚文」時需慎重考證,也展現了珍貴資料散失所帶來的文學遺憾。